坛子,对不起,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谈天笑起来:“小赞没有对不起我,你一直都对我最好了。不过以后要是对我再好点,那我会更高兴的。”
陈赞将手放进谈天的大掌里,与他十指相扣,拿起来,放到自己心口,像是在做某种宣誓。
谈天将陈赞的手拉回来,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他的手背。
陈赞说:“别亲,脏。”
谈天笑起来:“小赞一点都不脏。”
陈赞无奈地笑笑:“不是我脏,是洪水太脏了,小心感染病菌。”
谈天将陈赞的头扶起来,呼吸有些紊乱:“小赞,我想亲你。”
陈赞的耳朵红了,垂下眼帘不说话,谈天的头凑近了,灼热的呼吸落在陈赞的脸上,小心地觅到那两瓣他梦想过无数次的唇。陈赞的心微微一颤,没有退开,只是闭上了眼睛。
谈天的心如擂鼓,张嘴覆上陈赞的双唇,伸出舌头来吮吸一下,然后笨拙地在他的唇上辗转,没有更进一步。陈赞主动启开牙齿,放谈天进来。
谈天懵懵懂懂,完全就是个毛头小子,舌头在陈赞口内毫无章法地搅动,最后凭着本能,终于得了法,开始纠缠那条柔软的舌,像渴极了的人一样拼命吮吸着。
陈赞努力地回吻着谈天,在接吻一事上,虽然他经验也算不上丰富,但是比起谈天这愣头青来,还是富足一些。他也不忸怩,一旦认清自己的心,选择了要走的路,那就大胆地走下去。
谈天被陈赞的回应大大鼓励了一番,捧着陈赞的头吻了个天翻地覆,吻得太久,口水都沿着嘴角淌了下来。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陈赞靠在谈天肩上气喘吁吁,这愣头青,持久力可真强,好像吻了这次就没下次了一样。
谈天美得眼前直冒粉红色的泡泡,他终于得偿所愿,吻到陈赞了,而且陈赞还回应他了。傻笑得都忘了自己还坐在窗台上了,差点滑下去,被陈赞拉住了:“你小心点,别摔着了。”下面可都是蛇鼠窝,掉下去喂蛇。
谈天挪挪屁股,坐稳了,伸手拦住陈赞,用另一只手摸摸陈赞的脸,嘿嘿傻笑:“我觉得这跟神仙日子一样。”
陈赞撇撇嘴,饿着肚子、光着身子坐在人家的窗台上,脚下蛇鼠一窝,爬满了虫子,下面还是滔滔黄汤,神仙过这样的日子?“傻了吧你,又冷又饿,跟虫蛇一窝,神仙过这样的日子?”
谈天嘿嘿笑:“我觉得这样其实也不错啊,谁也管不到,这里就只有我和你,就像一个孤岛,这是我们俩的世界,不用顾虑别人的眼光,也不用担心别人说闲话。”
陈赞心中一暖,他原来将自己说过的话都记在心里。
谈天又想起来:“小赞你饿了吧?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