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是否会刮伤自己,屈起腿看那跨间突起之物特别厌倦。
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
他对燕娘有慾望,男人与女人的慾望。
薛燕歌发誓自己只是好奇,做贼似从窗櫺交接的木缝中探出半颗头,窥视屋内。
满屋子像遭贼抢过般凌乱。
薛青扬单膝曲着,一手搭在膝上,另手圈住两腿间狰狞丑陋巨物。
那物黝黑发紫,勃起时有婴儿小臂粗长。
他乱无章法套弄着,不似纾解情慾,更像折磨自己,手法之粗暴,薛燕歌看着都替他感到疼痛。
只是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疼统,套得越发卖力,嘴里嘟囔着一个名字,薛燕歌八卦心大起,秉住呼吸,想看哥哥得相好是何许人。
直到那声燕娘清晰传入耳中,再看忽然抬起头的薛青扬,吓得她摀住自己的嘴,赶忙蹲下身。
不可能,一定是她听错了,哥哥怎么可能会喊她的名字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