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离川拧眉,猛地仰起头,脖子线条延伸至锁骨处:“啊哈不是师妹先停”
衣服甚至来不及脱,匆匆褪个裤子便跨腰骑上去,花穴湿得糜烂,穴口抵着龟头,磨蹭几下觉得有些撑,但也顾不得其他,淫毒痒得逼疯温容:“嗯啊”
祝离川愣住半张着嘴。
这感觉非常奇怪,却也舒服无比,感觉有千张嘴在吸食肉棍,媚肉蠕动吞下阳物。
祝离川低喘几声,温容虽然身上有许多红胎记,却被任心养得细皮嫩肉,娇嫩的很,轻轻一碰便能嗑出个红印。
温容坐到一半,耐不住痒,动起腰开始套弄着性器,可怎么弄都挠不到点,不断暴涨的慾望让她崩溃。
大概是没力了,温容的动静越来越小。
她说了什么?
“师兄下面痒,你别躺了”
祝离川顺势坐起来,他搂住温容的腰,呆愣愣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师妹衣衫整齐,唯有下身裤子半褪,下面张着嘴不断吞吐着性器。
好香。
祝离川脖子探入她的脖颈之中,淡淡的幽香,不经意间飘入鼻中,若仔细探究,又少稍纵即逝什么也抓不住,鼻翼压在她衣襟上,香味浓烈,薰得神魂迷离,深吸一口,香味充盈脑海。
盈盈细腰不堪一握,师妹来山上好些年,仍瘦骨伶仃的模样,不明白的还以为师父剋扣她吃食,师妹每次来见他,总会带上许多好吃的东西。
师妹无法修炼,因此比华山上的平常人脆弱许多,稍微着凉便会染上风寒,根骨底子差,也不能用什么仙丹妙药,药入三分毒,补过头了便是毒,所以师父将她当作花儿照顾,若不说,还以为师妹是师父的亲生女儿,是极宠无比。
师父待其他徒弟也不差,就是没像疼爱师妹那般,师父那件披风,师姐当初想要好久,千般纠缠最后才得到一件,祝离川也想要,但只师父拍着他的后脑勺,说师门中男的一贯贱养。
师妹来不久就得师父赠的许多好东西,只怕师姐回门会醋得眼红。
但师姐醋归醋,一定也会喜欢小师妹,毕竟师妹如此善良可爱又讨人喜欢,就是他也挨不住师妹的魅力,时不时就告诉她自己在山上哪个点藏了宝贝,让她自己去拿。
现在师妹与他行夫妻那档事,祝离川将脸贴在她的胸口,知道自己不似师兄那般聪慧亦不如师姐玲珑,但整座华山也就师妹没有嘲笑过自己。
祝离川原以为自己是喜欢师姐的,但现在他终于釐清自己的情感,对于师姐只是崇拜与敬重,对师妹是出于喜爱之情,哪怕师妹长得不似寻常人,但她有颗美丽的心灵,她不随意口出恶言,也会专心听自己的话,不像其他人会中途打断笑他狂妄不自知。
他喜欢师妹。
然而祝离川不明白的是,温容不口出恶言的原因是早知道他就是个二愣子,还是极度缺乏自信心的那种,要是欺负过了,让他自闭到抬不起头,到时候苦的还是她,所以温容是以看傻孩子的心态对待祝离川。
玉指攀上条理分明的肌肉,纵然被关在石洞内静修,祝离川也不曾落下修炼。
温容将头抵在他颈间:“没力了师兄你自己动”
祝离川听完这话,顿时觉得师妹像块烙红的铁,无论手放哪里都不对劲,穴儿吸得他尾椎发麻,手反反复复游移在她半身上。
他发出声闷哼,一个没把持住却是射出来了,阳精射入,初精总是特别浓郁大量。
温容原觉得燥热缓解些,可随着性器软下,她耸着脸很是不满:“师兄!”
她气得将祝离川推倒在地,抬起腰憋着一股气套弄那性器,没给缓颊时间强迫他继续上工。
射完精的性器特别敏感,经不起师妹摧残,那媚肉绞着龟头一拉一推,痛苦又似快慰的沉吟:“恩师妹先先让师兄缓缓缓。”
温容憋着一口气,怎么弄都找不到点,逼得她快哭出来,该死的淫毒,实在刁鑽,她现在只想被人压在地上横冲猛撞的乱肏,最好肏疼了让她缓解这淫毒。
温容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让自己更凉快些,一边上着祝离川,都怪平日怠于修炼,这会终于虚脱倒在他身上,然而慾望还是不得缓解,全身疲乏,唯有下身不知满足一阵一阵咬着肉棒。
她喘着气问道:“师兄你能不能出点力?”
“我我什么力?”
“出力肏我!”温容偏过咬住他的手臂,恨不能有师父那毒牙,灌好些毒液让他成为慾望的禁脔,咬完后她见呆若木鸡的祝离川,横眉厉声道:“师兄,要是男人现在、立刻、马上起来。”
祝离川被师妹给骂蒙了,他不明白师妹不是做得挺开心的,怎么就突然生气骂人了?
显然祝离川初经人事不晓得温容想要什么,更不明白床第之间的事,是男人要出力的多,他就躺在那活像个大爷享受师妹在身上驰骋。
祝离川还是没动,愁得温容头疼不已,怒意瞬间熄灭,叹口气,语气已然不是质问,只是想认真探究问题:“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