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那股悸动重燃,何曾有人心疼过她、惦记过她,一时间鼻酸起,她握着血玉逃了出去。
隔日她又换了身皮囊,她亲切向四郎问好,四郎以为是别人就没答话,直到她说:“四郎,是人家呀,芙蕖!”
芙蕖噘起嘴鼓着双颊不满道:“莲真都能认出来,为什么我换身皮囊你就认不出来了?”
陆谨言诧异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芙蕖也想说:因为你在这呀。
可话到嘴边又嚥下肚:“人家都说好要帮你了,怎么可以食言,人家跟那些只剩张嘴的大猪蹄子不一样的,你的东西我给温容了,她看到一定会想起你的。”
芙蕖收起装厉鬼的瓷罐,竖起食指置于唇上:“人家都知道唷,她是你重要的人,但不用担心,我会瞒着那妖僧。”
“你这么做”陆谨言欲言又止:“谢谢。”
陆谨言不傻他看的出芙蕖对自己的心,他给那块血玉是为两清,感谢她为自己做这么多,让他在这深牢里还能听见她的消息。
能知道她还存在陆谨言就很满意了,剩下的他不想也不愿再听。
世上最难骗的是自己。
他不想就这么结束。
好想再见温容一面,好想再听听她的声音。
她过得好吗?
为什么忘了他?
为什么要找别人,明明有了他。
啊,恶念又涌出来,陆谨言再度失去意识被万戒观音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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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送玉,此处指路114尾115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