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仅仅只凭这么一句话,就勾起了秦寿的反应!
“哼,左右老子也不吃亏!”秦寿发了发狠,勉强把自己的注意力从孟寄瑶身上移开,脑子飞快的转了几圈,却想不出这样做会对自己带来什么害处。
秦寿一时没说话,竟是让孟寄瑶多了几分心思。
“官人,可是担心妾身并非完璧之身么?若是如此,官人大可放心。待到官人从金陵归来,官人自可去找那刘稳婆,想必以刘姥姥的仔细,定会给官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孟寄瑶的这番话,倒是让秦寿不自觉的心头一喜。旋即,秦寿又忍不住暗恼起自己来:“我这是高兴什么?难道就因为她这一番话,就可以当作下午什么都没发生过么?”
“况且,妾身自懂事起,身上便滴了一粒守宫砂。官人现下便可以验个究竟”
这般说着,孟寄瑶很干脆的撩起了葱绿色的衣袖,露出一截粉嫩嫩,白晃晃,滑腻腻的手臂,尽管是在灯光辉映下,依然晃花了秦寿的眼睛。
“守宫砂?还验个究竟?这算什么?预付的定金?”
秦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是对她那诱人的玉臂感兴趣,还是对上一世一直很好奇的守宫砂传说感兴趣。
在一根中通外直,秀外慧中,细腻不知其有几许的嫩臂之前,秦寿根本生不出去看一看守宫砂的念头。只是一直贪婪的在那白皙诱人的雪色肌肤上来回逡巡。
是谁说的色不迷人?狗屁!那是他没遇到孟寄瑶这般迷人的天姿国色!反正秦寿已经是被迷的五迷三道了这才只是一根玉臂,若是肉丘丰臀幽谷呜秦寿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要哭?鬼才不哭!天天待在一个屋檐下,足足三个多月啊,守着这么勾人的一个美女,秦寿愣是当了一百多天的和尚!秦寿委屈啊。。
不自觉的,秦寿试图握上那只玉臂。
孟寄瑶却是脸上微微一红,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随后又似乎是觉得不妥,又自动上前了一步,把手臂送入秦寿的狼爪呸!哪里是狼爪了,分明是一只宽广的大手嘛!
可是这入手的玉臂,还真是很滑呢
“咕嘟!”该死!秦寿居然在这个本应一本正经扮作君子状的时候,吞咽口水更该死的是,秦寿居然还咽的那么大声死啦!死啦!死定啦!
秦寿偷偷望了孟寄瑶一眼,却见她玉腮之上罩着一层淡淡的红霞,面孔微微偏转,望着陈旧的木门,似乎是想从上面找出一朵花儿来。
秦寿忍不住老脸微红,她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分明隐藏了笑意这次真的丢人丢大了!
秦寿假模三道的放开孟寄瑶的手臂,尽管秦寿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可还是忍不住辩解了一句:“我只是一时有些口渴罢了”
孟寄瑶低声“嗯”了一下,放下衣袖,很乖觉的挪到桌前,接了一杯茶水,送到秦寿手上,道:“官人,请用茶!”
如果她能一直这样对自己,该有多好秦寿知道,这一刻,他的心又软了。
“不能这样,秦寿,你不能心软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理智很清醒,可当话出口的时候,秦寿的脑袋像是被驴踢过一样,竟然丢出一句:“寄瑶,我们的事,先放一放,等我从金陵回来,我们再谈,好么?”
孟寄瑶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色,似乎对秦寿没有当场决定zhan有她很失落似的。
“好吧”孟寄瑶很勉强的答应了下来“夫君一定要早日回来才好!金陵自古繁华之地夫君可不要忘了家中有个苦命的人儿在等你!”
秦寿差点被她这幽怨的腔调给逗笑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怕秦寿欲求不满,在秦淮河上纵情烟花。
不过秦淮河自古烟花之地,无数名。ji诞生在那里,若是去趟金陵,不逛逛秦淮河,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呢!
“官人!”
孟寄瑶轻喝了一声,咬紧了下唇,望着秦寿的小脸,很有几分苦命女子的意味儿。
秦寿忍不住心中一痛,望着她这副模样,给秦寿的感觉就像是心中有个地方突然缺了一角似的,很不是滋味。
“好啦!好啦!寄瑶,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搞的我跟陈世美似的”
“陈世美?他是何人?听夫君的意思,好像他很有名似的”
秦寿差点忍不住给自己一巴掌,来到这个世界都已经一年了,居然还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马脚。
“唔娘子不知此人倒也平常,想那陈世美不过是我在一部野史中,无意间看到的名字罢了。”
陈世美虽因戏剧铡美案闻名后世,真人却是清朝之人,即便这个空间里真有包公,却也生不出来一个杀妻灭子的陈世美来,不得以,秦寿只能用野史来掩盖此事。
“野史”
“哦,对了,寄瑶。此去金陵,不知你可有小巧之物要我代买,总归是顺路,帮你买上一些也是好的!”
不想和孟寄瑶在纠缠于此事,秦寿干脆诱之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