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又是怎么了?
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好不容易得一夜好眠还未睡够就被吵醒的凌音不觉蹙了蹙眉。
感到胸口仍有些憋闷,凌音掏了个氟氢瓶出来,见熊猫崽子还在睡,便小心地将它从自己的腿上弄下来,然后爬出了树洞。
找了个相对背风的角度,凌音把喷头对准自己喷了两下。
白色沁凉的雾气被吸入肺腑,很快便缓解了那股憋闷,也驱散了那让她不悦的起床气。
顿时神清气爽的凌音,在收起氟氢瓶的同时,后知后觉地发现陆跃不见了。
刚刚才松开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凌音转身查看昨夜男人坐靠的位置,心道:去哪儿?
总不会是因为自己没把树洞让给他睡,就受不了跑了吧?
说来大榕树的树洞不小,塞两个人在里面勉强也能行,但双方肯定都要束起手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