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骂认罚。”
余天翊受了他的敬茶,惯于谦让道,“我散漫多年,定是不懂路大人查办案件的规矩,若有得罪失误之处还望大人见谅,再者,我不比旁人多思多虑,如有不周还需纵越多多担待。”
听他如此托词路驰逸的心顷刻妥帖无比,官场上见惯了虚与委蛇,也听惯了拱手东方替皇分忧的空话,像余天翊这样在事言事听了就让人觉得舒服。他原本就是个鲜少弯绕的粗人,官场二十载硬生生被磨平了棱角,幸而当今圣上识才任贤,才保得他一腔热血没有失了温度。
路驰逸用着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目前朝中只有皇上一人知道‘朱宅血案’中尚存一人活口,这洛阳城里也便只你、我、姜婆三人外加门外四名守卫以及张辰、王松,之前的差使过的丫鬟我也都让人暂时看管起来以防消息外露。”话音稍顿,他又抬眼看向服药之后不再激动的女人,“这一次我已跟皇上立下军令状,必得将那伙逆贼缉拿归案,以慰天下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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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