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出路。”
说完这话,花向晚沉默。
谢长寂那句“你心中清楚”回荡在脑海,她不敢深想,她蹲下身,伸出手覆在冰面上:“逸尘。”
她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冰面下的人不会有任何回应。
她也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她感觉到冰面冷得让她有些疼了,她终于才收回手。
“你先好好休息,我改天来看你。”她好似在和一个活人说话,“很快了。”
说着,她转过身,一回头就看见不远处的草地上站着个人。
青年白衣提灯,如孤松长月,清冷一身。
她愣了片刻,随后便反应过来,想着或许是她在外面太久,让他过来找了。
她提着裙走上岸去,有些不好意思道:“在藏书阁有些烦闷,就过来了。”
谢长寂听着她的话,平静看她,明明是冷淡如冰的目光,可花向晚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在竭力克制着什么,让这目光带了几分说不出的侵略和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