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啊,我洗澡你还不知道吗,快得很,前后就十分钟。格里佛除了岩浆啥也没看见。”周惟挠了半天感觉好点了,趴在毯子打算睡觉,谁知还没睡踏实,又痒醒了,睡眼惺忪地爬起来,靠在珀西肚皮上来回磨蹭:“哎呀不行了,手要断了,再挠我胳膊准脱臼,那啥你别动让我蹭会儿,你这个鳞片挺给力!”
“……”珀西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肚皮上的鳞片有朝一日还能当痒痒挠用,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荣幸。不过能够和注定伴侣火热的肉|体发生如此亲密的摩擦,那还是荣幸吧!
周惟蹭一会儿,睡一会儿,折腾了七八个小时,都要虚脱了,趴在珀西旁边直哼唧:“不行了,蹭不动了,我得歇歇。”话说我的皮肤什么时候韧性这么好了,蹭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没破!
珀西心疼的不行,心里把格里佛骂了七八十遍——让你带他出去溜达,没事让他洗什么澡!
放着老子给他舔不就行了吗?
这破熊孩子!
拿爪子给周惟挠了挠,周惟嫌不带劲:“你爪子太尖了,挠轻了没感觉,挠重了又太疼,唉不行不行,还是鳞片摩擦系数最合适!”
珀西不知道自己的摩擦系数是多少,但心理阴影的面积肯定大得不得了。不得已道:“那你趴好别动,我帮你蹭。”
“啊?好啊!”周惟随口答应,话音刚落就感觉一个巨大的阴影覆了过来,珀西叉开两腿站在他身体两侧,整条龙趴在他背上,屈膝,用肚皮上的细鳞来来回回帮他蹭了起来。
“……”周惟觉得这个体|位简直耻到了一定的境界,可以列入他人生最耻的前三了,但是……日哟真舒服啊,一点力都不用出,趴着就能享受了真是不能更美好!
肉|体的舒适最终战胜了心理的尺度,周惟就这样趴在珀西两腿之间欲|仙|欲|死地睡了过去。
而珀西……珀西以标准的背|入|式摩擦了自己的注定伴侣整整十个小时,心理阴影面积已经突破天际。
唯一庆幸的是格里佛这个死孩子意志坚定地搬出去住了,要不然他这辈子在中二病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周惟稀里糊涂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压得慌,像是搁了五袋子面。
什么东西?周惟动了动肩膀,压得死死的,又撅了撅屁股……擦!什么东西在戳我?
猛地一个翻身,一个巨大的重物从背上摔了下去,发出“嗵”一声闷响,然后是一声大叫:“哎呀!”
“珀西?”周惟睡眼惺忪,左看右看找不到自己巨大的龙形宠物,揉了揉眼睛,发现格里佛光着膀子四仰八叉摔在他旁边,诧异道:“格里佛?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格里佛”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脸:“格里佛回来了?”
“……你、你是……珀西?”周惟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格里佛,这是人形的珀西!
他的龙变成人了!!!
周惟像石化了一样瞪着眼睛张着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青年,珀西和格里佛乍一看一模一样,只是稍微魁梧一些,因为烧伤比较严重,双臂和背部都是粉红色鱼鳞状的伤疤,肩头到胸口的地方因为变形细胞受到损坏,覆盖着细小的银白色鳞片,被火炉的余光映照,右侧下巴和脖颈也斑斑驳驳闪着亮晶晶的光。
周惟:“……”
珀西:“……”
两人大眼瞪小眼,足足瞪了一分钟,珀西才第一个反应过来——自己变身了!下意识摸了摸脸,问:“我很丑吗?”
“还、还好。”周惟气若游丝地回答,“比、比格里佛好看点。”这是良心话,虽然俩人长得一样,但格里佛整个人都散发着神经病一样的中二感,珀西看上去就高冷正常得多了。
然后尴尬的沉默继续,周惟虽然老早就知道自己的萌宠能变人,但亲眼看见了还是觉得无法接受,尤其对方人形态还毫无萌感,完全就是一个强壮的,比自己还高大半个头的,成年男人。
至于珀西……珀西此刻迫切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恢复到了什么水准,是帅成狗还是丑成屎。
可恶的是周惟从来想不起来照镜子,所以他们根本没有这种鉴定美丑的工具!
不过这种小事难不倒英明神武的王子殿下,珀西蹲下身,凑近周惟,在对方想要躲开之前伸出双手扳住了他的肩膀:“别动,睁大眼!”
“啊?”周惟被他脖子上亮晶晶的反光差点闪瞎,傻傻凝固。珀西对着他的瞳孔左看右看,半天舒了口气——还好,只是下巴和脖子上有点儿鳞片,脸还是帅帅哒,头发也没有全烧光,修剪一下应该还能挽救……话说主君陛下的眼睛真亮啊,比镜子看得还清楚!
周惟见他深情凝视自己的眼睛,后脊梁的凉气儿都冒上来了,还好很快就发现他看得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眼睛里的影子,顿时如释重负,然后……然后感觉肩胛骨又开始发痒了。
两人“深情对视”了一分钟,珀西松开了他的肩膀,后退一步,耙了耙自己略显凌乱的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