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被雌性熊猫召唤过去的雄性多一点,这样大家群殴起来周全可能还能捡条命,真要一对一pk那它就完了。
悬浮车快速掠过密林,透过积雪覆盖的树冠,周惟果然发现了更多的熊猫爪印,指挥珀西将车子一路开进东南方的山坳,道:“爪印消失了,新熊猫可能就在这附近定居,把车子找个地方停下,我们进树林找找。”
珀西依言在一块平地上停了车,和周惟徒步进入茂密的树林,展开“飞行模式”寻找新来的母熊猫。
照旧是珀西变身,周惟骑在他背上,两人在两三人合围的大树间滑翔穿梭。忽然,珀西的耳朵动了动,道:“听,好像是母熊猫在叫!”说着加速往前飞去。随着距离接近,周惟也听到了那个声音,同时依稀还听到了撕咬扑击的打斗声。
绕过一块巨大的落石,一片竹林出现在眼前,七八只成年熊猫在林中激战正酣,将满地积雪扬得半天高,一时也看不清到底有没有周全。周惟心急如焚,展开双翅要冲过去,被珀西一口咬住了后脖颈。
“你干什么!”周惟挣扎着叫道。
珀西松开他,用爪子勾着他的脚不让他走,压低声音道:“没事,周全没在里面,你别过去,惊扰到熊猫交|配会违反中心规定的。”
保护区严禁人为干预野生动物交|配过程,周惟没办法,重新回到他背上,收起翅膀道:“你确定周全没在里面群殴?”
“没,我看得很清楚。”珀西视力比他好得多。
“那这货去哪儿了?”周惟越发焦急,抓着他脖子上的短翎道,“走走,绕过去,去别处找找。”
“咝——你轻点,我的短翎很敏感!”珀西不满地道,“你急什么,我又没说它没在,只是没打架而已,它太怂了,在旁边的雪堆后面躲着发抖呢!你看那片竹笋东面!”
周惟连忙松了手,安抚地摸了摸珀西的脖子,顺着他说的方向一看,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硕大的熊猫屁股耸立在一堆矮矮的积雪后头。周全貌似受了点儿伤,右半边屁股少了一块毛,浑身抖得跟打摆子似的。
“这也太怂了吧?”周惟不禁吐槽,“被挠了一下就躲这么远,你看那只大个子,耳朵都被咬豁了还在那打呢!”
“怂了好,保命要紧。”珀西对熊猫的要求很低,“反正老婆迟早会有的,说不定哪个口味重的母熊猫就喜欢它这样的怂货。”
周惟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慰,道:“走吧,过去把它救出来,咱们回家吧。”
珀西道:“再等等,现在过去怕吓着那帮打群架的……说不定周全很腹黑,躲在那里只是在酝酿什么反击的计划呢。”
周惟可没他这么乐观,自己儿子自己知道,周全能不吓尿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两人藏在树冠里看了一会儿,交|配大战渐渐接近尾声,那只被咬豁了耳朵的大个子慢慢占了上风,虽然伤的最重,挂彩最多,但浑身的彪悍之气完全震住了其他雄性。几只受伤的“情敌”互相看看,不敢再向它挑衅,四散开来让出了雌性熊猫所在的草坑,但并不走远,期待女王大人临幸了豁耳朵之后还有心情再和它们来一炮。
豁耳朵王霸之气满格,冲着卢瑟们发出震慑的嚎叫,施施然转身往雌熊猫走去。就在周惟准备绕过去接周全的时候,它的脚步忽然停了,扭头往周全藏身的雪堆吼了一声!
“嗷!”周全本来已经心惊胆战,听到这一吼立刻崩溃了,爪子一软扑倒在地,肥囊囊的身躯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总是有那么一些出人意表,豁耳朵大王瞪着抖成一团的怂货,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放弃了女王大人,转身往周全走去。
“它要干啥?!”周惟惊悚了,掐着珀西的脖子道,“快过去,它要痛打落水狗了!”
“……等等!”珀西爪子抠着树干,纹丝不动,“不对,我感觉不到杀气,它好像没有揍人的意思……你看它的脚步多轻松,眼神多温柔……卧槽它不是看上周全了吧?”
“……”周惟一头黑线,难道搞基这种事是遗传,不对是传染的吗?他的熊猫也弯了?
不对,周全貌似还是直的,弯了的是豁耳朵而已!
哎哟卧槽,他的熊猫居然自带“百分百掰弯情敌”气场!
这技能也是没sei了!
就在两个爹目瞪狗呆的时候,豁耳朵已然接近了怂货,低头用它带血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脑袋将周全筛糠般颤抖的肥硕身躯顶得翻了个个儿。
“……”周全已经出离惊恐以至于完全僵硬,像个硬壳乌龟一样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用“大王饶我一命”的眼神看着豁耳朵。
豁耳朵果然已经被它掰弯,含情脉脉瞅了它半晌,忽然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了舔它嘴角恐惧的哈喇子。
周惟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尼玛这位兄台的萌点得是有多歪!
几米之外,原本已经退避三舍的卢瑟们被眼前奇葩的一幕震惊了,包括女王陛下在内,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