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时候…每一次打雷我都好害怕。”
微弱的声音透过他的胸腔,却比雷鸣更清晰,震得沙耶罗心脏剧痛。
“怕得以为自己要死了,感觉就像要死了,变成一个孤魂放逐到地狱里去。我一点不怕死……”
“我怕没有你在那里。”
“我在这儿。”沙耶罗耳膜嗡鸣,肋骨都似龟裂开,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像置身梦里,敢于把一切肆无忌惮的掏出来,哪怕它都要腐烂在他心底了。
他搂住他的手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骨头里去,赫洛几欲窒息地仰起头,一个吻在黑暗中猝不及防地印在他的额头上,缓缓掠过他湿漉漉的眼角,鼻尖,最后烙在嘴唇上。
不同于上次那个野兽般的侵略,沙耶罗由浅入深地吻他,似在品尝一杯珍贵的醇酒,蚌壳里拾掇一枚珍珠,循序渐进地夺取他的神志,克制中又透出强烈的占有欲,赫洛的大脑随明灭的闪电忽而空白忽然混乱,勾住沙耶罗的颈子,笨拙地迎合他的攻势,咬着他的舌尖吮吸。
犬齿刮过舌头敏感的神经,激起一串电流,游过沙耶罗的头皮直冲下腹,他闷哼一声,支起身子结束了这个持续太久的意乱情迷的吻,怀里人却还在贴着他凌乱的喘息,像一头迷途不返的小鹿。
“太危险了…赫洛。”
沙耶罗望着他低语,不知是告诫对方还是自己,都是自欺欺人。
麻药还抑制着他的中枢神经,灼灼情欲却仍这样不可抑制。
隔靴搔痒
“太危险了…赫洛。”
沙耶罗望着他低语,不知是告诫对方还是自己,都是自欺欺人。麻药还抑制着他的中枢神经,灼灼情欲却仍这样不可抑制。
不敢在此时放纵自己,他恋恋不舍地将怀里人松开几分,一只手探向下腹,粗暴地捋动起来,以求迅速解决会激发恶之花苏醒的祸源,赫洛察觉到他的动作,脑子嗡了一声,耳根至脸颊瞬间涨热起来。
“我…我帮你。”他局促颤抖地伸出手,却在碰到那根炽热的东西的顶端时被一把攥住了腕部,沙耶罗的掌心全是汗,像久旱的焦土。
“转过去。”沙耶罗隐忍地皱起眉,呼吸粗重地命令。
赫洛不情愿地背过身,腰便被一把扣紧。
湿热的呼吸喷洒到他后颈上,令他打了个激灵,便感到一个枪杆般的硬物抵在了腰椎处,不禁浑身僵硬住了。
“别怕…药效还没过,我不至于控制不了自己。”沙哑磁性的声音滚水一样灌入耳膜,直抵神经中枢,“我不插·进去。”
赫洛咬住嘴唇,点了点头,下面已经硬了。
他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紧,搁在腰间的手体贴地包裹住他的胯’下蠢蠢欲动的部位,大腿抵着他的臀部,隔着衣料缓慢地上下摩擦起来,岩石般坚硬的肌肉碰撞摩擦着脊骨,整个背像刹那间都热得像着了火。
赫洛难捱地弓起背,攥紧拳头堵住嘴,止不住地轻哼起来,沙耶罗咬住他的耳垂,加快了身下律动的幅度,硬如铁杵的顶端仿佛不时滑入那道沟壑之内,激起电流一般的颤栗。他情不自禁地夹住了沙耶罗挤入他腿间的膝盖,却被对方抄起膝窝,迫使他像只虾子般曲折起身体,无法乱动。
“你的腿受了伤,乖,别乱来。”语气犹如哄小孩一般,沙耶罗抱着他坐起,一边替他纾解,一边搂在怀里上下颠动,仿佛第一次教他打手枪那样,动作既下流又克制,连呼吸频率也是自持的。
臀部被磨得火辣辣一片,男人熟悉的体味萦绕鼻头,明明是隔靴搔痒,却比初次被侵犯时的快-感更加剧烈,赫洛仰靠在他胸膛上,耐不住地大口喘气:“沙耶罗…
你这个老色魔……”
“别在这时候引诱我,傻小子。”听见怀里人跟撒娇一样的呵斥,沙耶罗捂住了他的嘴,牙齿碾过他的耳垂,不自禁地加大了身下幅度,剑拔弩张的东西在几欲穿透破了裂口的作战服的一刻低吼着射了出来。
腰间铁箍般的手臂松弛下来,赫洛瘫在他怀里,感到屁股后面被射了粘稠黏热的一片,裤裆里也早就湿成汪洋,不知道射了几次。
“——我的忍耐力,也没你想得那么好。”
连绵逝去的雷鸣中,魂牵梦绕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喃喃,嘴唇掠过他的脸颊、肩头,又撩开后颈的乱发,一个吻翩然落在那个钉入脊骨的钢钉处。
小心翼翼地轻啄后缓缓加深了力度,好像心疼怜惜极了。
心塌陷了一样发出轰鸣。
赫洛闭上眼,觉得一切恍如隔世,他好像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小孩子,只要被对方抱着,天塌了也不会害怕。电闪雷鸣都像被隔绝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之外,四周万籁俱寂,他们俩耻骨相依,双腿交错,像一对置身在母体内的连体婴般亲密无间,安然美好到甚至连呼吸声也显得赘余。
——除了那个藏在沙耶罗大脑里的影子。
他如鲠在喉地深吸一口气:“有件事我必须坦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