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打算俯身抱住他的姿势。他顺势投入他的怀里,仰头亲了亲沙耶罗的脸,幸福的阖上眼:“我喜欢这里……”
这真是再体贴不过的安慰。
当沙耶罗拥住他的时候,赫洛心想着,用帽子上的兔子耳朵蹭了蹭沙耶罗的脸颊,沙耶罗抓住耳朵,揉了揉他的头,低下头将他吻住了。
但这不是一个安慰意味的吻。
他猝不及防地被吻得喘不上气,被扑倒在自己曾经孩童时期睡过的那张床上时,赫洛本能地挣扎起来,不明白沙耶罗为什么突然这样做。没容他发出质问,一只手残忍地捂住了他的嘴,沙耶罗凑到他耳边,发咒般低声沉吟:“记得我刚才说的吗?关于怎样解决以赛亚的问题?”
赫洛睁大眼,身体被改造的恐惧重新涌上来,他却仍然分不清甚在何处,梦境还是现实,大脑是混沌的,感受到的触碰与话语却是那样真实。
他惊恐地蜷缩起来,攥住沙耶罗的衣摆,又本能地抗拒着他的抚摸。牛奶在他的挣扎中被打翻了,在这间充满了他的少年回忆的房间里,沙耶罗像一个真正的强暴犯那样撕开了他的衣服。他的手指滚烫又粗粝,透出一种冷酷的味道。
“我会狠狠的艹你,让你怀孕,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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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恐地蜷缩起来,攥住沙耶罗的衣摆,又本能地抗拒着他的抚摸。牛奶在他的挣扎中被打翻了,在这间充满了他的少年回忆的房间里,沙耶罗像一个真正的强暴犯那样撕开了他的衣服。他的手指粗粝而滚烫,透着一种冷酷的味道。
“我会狠狠的操你,让你怀孕,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赫洛打了个激灵,可怜地夹紧了双腿,手紧紧攥着那个兔子耳朵的帽子,像揪着一根救命稻草。
虚拟空间会保存现实中受训者的真实状态,他还穿着那件由他亲手换上的防菌隔离服,沙耶罗拉开他的双腿,一眼看见了他裤裆间粘腻的液体。
那是以赛亚在梦里侵犯他的证据。
这个念头跃现在脑海里,沙耶罗手抖了抖,把他湿透了的裤子剥下来,这么做的时候,赫洛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兴奋了,他刚泄过的东西再次挺立起来,迎合着沙耶罗抚上来的掌心,下一刻却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住了。
沙耶罗埋在他的胯间,替他口交着。
他忍不住颤抖地哼了一声,硬得更厉害了。
继而,他感到沙耶罗放开了他的嘴,两手托起他的屁股,深吞了好几下,便朝他的股缝挪去,接着,一个湿滑的软物顶开了他的后穴。
意识到沙耶罗在舔他的那个私密的地方,他失声叫出来,犹如一个被奸污的小女孩,他不敢向下看,但目光不住地往下滑。
养育了他的男人埋头在他下面,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扣着他的臀部,头变换着角度,像舔食什么美味的瓜果一样吮吸着他的后穴,舌头仿拟性交的动作在那里一进一出,仿佛一条淫蟒把里面的嫩肉都勾出来。一边舔着,一边用手指将他许久未承雨露的内壁缓慢地开拓着,那骨感的指节一点一点碾过内壁,薄茧犹如沙粒般摩擦着敏感点,令他抖如筛糠。
他羞耻地快要崩溃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沙耶罗会把他操到怀孕,一点儿余地也不留。
后穴里湿潮潮的,什么开关打开了般,有黏热的液体沁出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在身体被改造前没有这种东西存在,将紧致干涩的内壁弄得滑腻腻的,他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里面就痉挛了几下,一股透明的液体淌到沙耶罗脸上,滴滴嗒嗒地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往下流。
一股淡腥的荷尔蒙味道弥漫开来。
沙耶罗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抬眼盯着他,嗅了一下那种不明液体,赫洛难堪地低下头,咬着牙尽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我不要…我不要怀孕。”
他低着头无助地啜泣,身体却是放浪的,全身皮肤都染上了艳丽的绯红色,性器高高耸立着,顶端已经滑了精,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蕾。
沙耶罗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再看下去,他害怕自己的病毒会爆发,把他的小夏娃操得死去活来。他把他的身体翻了个面,从后面压了上来,一只手搂住赫洛的腰,掌心贴在他的腹部上,唇舌顺着他优美的脊背舔上去,沿着那些他亲手刺下的线条游走着,一路舔到后颈。
赫洛被他舔得脊骨发软,趴在床上,脸整个埋进兔耳帽子里,不知是晕了,还是在闷头哭泣。
沙耶罗撩开他湿透了的鬓发,心疼又贪婪地吮吸他的耳垂,一眼看见那被揉得皱不成样的帽子,心底压抑的罪恶感更加强烈,也更加亢奋。
他把亲手养大的小兔子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留了。
这个念头刺激着他,他捞起赫洛软得不像话的腰臀,顶着他濡湿的穴口轻插了一下,赫洛就抖得像抽搐一样,翘臀夹得紧紧的,像只炸毛的兔子。再也无法忍耐的,他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很慢很缓,又极为霸道的挺起腰,一点点,坚定不移地把自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