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
桑亚自然不信:“那你夸我两句,说我漂亮。”
游阙说不出这么违心的话,闻言偏头移开了视线:“不夸。”
桑亚强行将游阙的脸掰了过来,轻轻抵住他的额头,说话时余息灼热,差一点就能亲上了:“说,漂亮。”
游阙不语。
桑亚皱了皱眉:“说。”
游阙还是不说,哪儿有虫逼着别人夸他漂亮的。
桑亚却仿佛很在意游阙的看法,他紧紧握住雄虫的指尖,反手放在自己的后腰处,牵引着对方抚摸那些伤疤,力道大得指尖都泛起了青色:“一次也不行吗?就一次。”
桑亚神情偏执:“游阙,这些伤不难看,对不对?”
他的眼睛红了,声音沙哑颤抖:“我也不想……”
不想要这些丑陋的伤。
“漂亮。”
游阙冷不丁出声,打断了桑亚钻牛角尖的状态。他睨着雌虫猩红的眼睛,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对方冰凉的后背,认真吐出了一句话:“这些伤不难看,你很漂亮。”
桑亚的身形就此顿住。
游阙正欲再说些什么,下一秒唇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刺痛,被桑亚毫无预兆吻住了。雌虫的吻生涩而又暴力,坚硬的牙齿磕碰着唇舌,带出一片腥甜的滋味。
游阙一怔,惊讶想要躲开,却反被雌虫搂得更紧,对方湿软的舌尖轻而易举撬开牙关,游阙恍惚间尝到了什么咸涩的液体,还有对方脸上冰凉的泪痕。
就那么一个晃神的功夫,桑亚已经将游阙压在了床上,他脱掉肩上披着的衬衫,清瘦漂亮的身形在灯光下白得晃眼,后背一片斑驳的伤痕显得格外可怖。
桑亚在一步步试探游阙的底线。
他悄无声息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长裤褪到一旁,漂亮的身躯一览无余。桑亚仿佛是为了给雄虫一些奖励,浓密的睫毛微垂,盯着他问道:“漂亮吗?”
声音暧昧嘶哑,像藏了一把钩子。
“……”
游阙虽然之前和桑亚暧昧过,但从没想过占对方的便宜。他回过神来下意识将桑亚推到一旁,却听对方痛苦闷哼了一声,原来是磕到了后背的伤口。
游阙见状面色微变:“怎么了?是不是磕到了伤口?”
桑亚低头没应,但后背的伤口果不其然磕出血了。他也不生游阙的气,只是重新抱住对方,像小动物找窝一样,但这次要的不止是拥抱了,
更多,也更放肆。
桑亚伏在游阙怀里,毒蛇般扎根盘绕,带着不自知的妖冶。他闭目忍着疼痛,在对方耳畔悄声吐息:“游阙,亲一亲那些伤。”
亲一亲,他刚才夸过漂亮的那些伤。
如此桑亚才能确定,
对方是否真的不嫌弃……
你的秘密
桑亚三番四次撩拨,游阙如果还无动于衷未免也太不是男人。他将雌虫翻了个面压在身下,心中莫名升起了几分怒火,却不知是气对方的勾引,还是气对方的不自爱。
桑亚趴在床沿,被空气中忽然浓郁起来的信息素味道刺激得眼眶发红,耳畔却响起了游阙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隐忍:
“说,谁教你这样的?”
桑亚只是摇头,难耐地动了动身躯:“没……没有谁……”
他只对游阙一个人这样过。
灯光下,雌虫后背狰狞的伤疤愈发清晰,或新或旧,或深或浅,有一种残忍至极的美感。
游阙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着了魔,竟真的缓缓俯身吻住了桑亚后背肩胛骨的旧伤,唇瓣与皮肤相触的那一瞬,桑亚剧烈颤抖一瞬,竟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声音略显慌张:“别——”
他挣扎着想要避开,却反被游阙牢牢攥住了腰身。刚才脱衣勾引的是桑亚,让游阙亲吻的也是桑亚,现在想逃,自然由不得他了。
游阙避开那些涂了药的新伤,顺着肩胛骨的痕迹一路向下吻去,湿濡的舌尖带来一阵惊人的痒意,或吻或舔,或咬或亲,桑亚呼吸急促,身躯因为隐忍而战栗不止,喉间也泄出了哭腔:“游阙……”
桑亚终于控制不住转过了身,他伸手搂住游阙的脖颈,用力吻住对方泛红的嘴角,牙齿磕碰,又疼又痛,仿佛要这样吻到窒息。
游阙也失了理智,他扣住桑亚的后脑,指尖灵活一挑就解开了对方的辫子。游阙修长漂亮的指尖在桑亚银灰色的发丝间缓缓穿梭,然后悄无声息收紧力道,虽然不疼,却有一种被牢牢掌控的感觉。
桑亚被迫仰头回应,那双银色的眼眸蓄了水光,就像破碎的光影。他以为雄虫会要了自己,可对方只是将他抵在床沿发泄似的亲了一遍,最后就慢慢停住了动作。
游阙埋首在桑亚颈间喘息,胸膛起伏不定,显然没想到今天就失控捅破了窗户纸。他亲了桑亚,也碰了桑亚,按照萨利兰法的规矩,下一步就该结婚了。
这个国家生育率低下,往往没有太多的恋爱前奏,更像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