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榻,因着腿软扑了满地的灰。
这人轻啧一声,停下脚步,摸着下巴围着我转了一圈,“在这演蛤蟆呢?”
“你”我涩声道,“你打我一下。”
“啊?”
他踢了我一脚。
有些痒,不是很疼。
不够,我爬起来,拿过一旁桌上的匕首往手心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