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的,还不是你么。绕了一大圈,最后的责任在你。”
钟睿瑶把整个事件一梳理,把问题的根源归结到了陆淮宁的身上,反正这个锅不该她来背。
陆淮宁一听钟睿瑶这么讲,真心没有什么话了。在训练馆的时候,谁让自己一时把持不住,非要把人家的衣服扣子给撸下来呢,造成这个局面,他确实有责任。
这就是自作自受,报应立现。
枉担着一个男同的虚名,陆淮宁感觉憋屈。
“别枉担虚名啊,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不能固步自封啊。眼前的军营中有多少帅哥美男啊,你别放着河水不洗船啊,看谁顺眼了,立刻下手。”钟睿瑶现在的架势,就如同旧社会中提议自己丈夫纳妾的正房夫人一样,“不过,男男互动可是传播艾滋病的高危行为,你要做好保护措施,不能只图一时爽快,最后害人害己。”
钟睿瑶这边越说越兴奋,就忽略了陆淮宁那张越来越黑的脸。
这个丫头,她就是在故意恶心自己。他喜欢男人?呸,他取向正常。
“我也不想担着虚名,我就看你顺眼了,我今天就把你给办了。”
说着,陆淮宁一下子就把钟睿瑶给推到了墙上,双臂在墙上一支撑,用身体抵住钟睿瑶的身体,将她囚禁在自己所环成的狭小空间中。
呼吸炙热,心跳如狂,眼神魅惑,气息暧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