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了下来,便溺撒了一地,也泼了太岁一身。
“喂,你这人怎么走的路?”太岁喝道。
“是你碰了我的车,”推车人道。
“胡说什么,你推车,我走路,是你自己被桶挡住了视线,没看到我,便溺弄了我一身,还赖我?”太岁上去一把抓住推车人,“赔我衣服,”
“吵什么吵?”这时,一个守城的都卫走了过来,离着有五六米远,就捏住了鼻子。
“你们……快滚,”那个都卫远远的手一指,让太岁和推车人赶紧离开。
推车人还想纠缠什么,可一看都卫的目光,吓得赶紧推着车子向城内走去。
太岁也不纠缠,跟着推车人进了城。
这个太岁,干嘛把秽物往自己身上倒?
安子康低头想了想,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
这时,他看到城门楼上的那些都卫中,似乎有个没有武士服的人,手里拿着把拂尘。
道士?
安子康心里掠过一个疑问。
不对,这人根本没穿道袍,更没有挽发髻,而是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
这个拿着拂尘的人脸朝城后,背对着安子康,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看体型应该是个三十四岁的男子。
这个男子一直注视着城外,太岁与推车人的吵架他也看到了,虽然离他有几十米远,但他还是捏起了鼻子。
安子康看到太岁进来,连忙迎上去。
太岁却给安子康丢了个眼色,装着好象不认识似的继续向前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