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领之强,能耐之大,超出所有人的预料。
再瞒下去,就要出事!
“白氏不能欺骗王上,而且这也是为你好!况且你来秦国,也是为了撑起邹氏门楣。”
白裕叹息一声,想了想,解释道。
白裕没有选择隐瞒白衍,因为与白衍接触就了之后,白裕很清楚白衍的聪明,眼下既然谈及,那还是不要隐瞒得好,否则日后心生隔阂。
然而随着白裕的话音落下。
“若真是如此,为何白氏自始至终,从不书信告知白衍?”
白衍问道。
一句话,顷刻间便让白裕瞪大眼睛,一脸疑惑的转过头,看向伯兄白伯。
就连白岩也转过头,眉头紧锁的看向白伯。
昔日书信告知一事,白裕与白岩都不在府邸,一切都是父亲白仲以及兄长商议后的决定,他们二人一直以为是,在禀报王上之时,也应当告知白衍。
怎么眼下白衍却说,自始至终都没收到书信?
“这?”
面对白裕、白岩的目光,白伯也有些懵:“我以为父亲命人告知贤侄!”
白伯此刻额头忍不住浮现汗渍,背后发凉。
直到这时候白伯才意识到,当初的疏忽。
“此事是白氏之过,贤侄可有告知王上?”
白岩看着白伯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时候转过头,看向白衍。
其实白岩有预感,王上能如此厚信白衍,恐怕白衍也自己禀报过其身份。
若是白衍没有禀报,只有白氏禀报,恐怕这其中,不说酿成无比严重的后果,但至少王上信任白氏,应当在白衍之上。
书房内。
在白伯、白裕的注视下,白衍点点头。
见状,白伯与白裕皆是松口气,说了就好,只要不与其他人说,王上知晓没事。
在这件事情上,白伯与白裕都清楚,是白氏之过。
“那贤侄的意思是?”
白岩看向白衍,疑惑的问道。
行商接触形形色色的人,白岩清楚,白衍的模样应当不是特地责问。
“如今王上信任白衍,是因为白衍非是白氏族人,若在此时,白衍迎娶君竹,那在王上眼中,可就不一样。”
白衍说道这里,看向白岩:“白衍救过杨彦将军,如今又为杨端和将军求情,不日白平就要迎娶冯劫将军的女儿冯卉。白、杨、冯皆有在朝官员,在外皆有执掌兵权的将军,如此三个家族联姻,本就引人瞩目。”
白衍给白岩缓缓诉说着利弊。
“况且迎娶君竹,便要恢复邹氏身份,那在白衍得罪如此多人之际,恐怕此举对于白氏以及小子,都不利,不仅失去王上信任,更给树敌借口,一直隐忍的昌平君也定会阻挠。”
白衍说道。
不过白衍也没有把话说死,因为白衍清楚,今晚连白裕都下定决心,显然白氏哪里已经不想再拖下去,担心生变。
白衍说完后,看着面色思索、犹豫不定的白伯、白裕,甚至是白岩。
反正利弊已经说清楚,若是迎娶君竹过门而非入赘,那定然要暴露出邹兴的身份。
到时候不提曾经得罪过的那些朝中士族、权贵、以及在外的将领,就是朝堂内的昌平君芈启,都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出手阻拦。
曾经昌平君要除掉他,是因为以为他白衍是白氏子弟。
如今一但知晓他不是白氏子弟,而是齐国邹氏的子弟,是从齐国来到秦国的人。
昌平君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白衍迎娶白君竹,成为白氏之人,更别说在为杨端和将军求情后,白氏与杨氏的关系,中间人是他白衍。
昌平君看清楚这点后,定然会不惜动用各种手段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