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不可遏。
“又是他!”
为首的男子气喘吁吁,恨不得立刻亲手杀死那男子。
“哟,又是你们二人!”
鸠身穿布衣,看着范氏、陶氏、洛氏三人,嘴角露出满是不屑的笑容,说完便懒得理会三人,不过突然想到什么,对着身旁的女子说。
“那水,方才陪着三人的女子记住啊,别来给我倒酒!”
鸠话音方才落下。
“休得辱人!”
“汝小儿!”
范勘、陶贤、洛熊三人便忍不住,想要动手,然而鸠身旁的两个扈从,直接手持佩剑,拦在前面。
见状,还未动手的三人,纷纷停下脚步。
鸠看到这一幕,更是冷哼一声,满是不屑的瞅一眼,转身便朝着酒楼上走去。
“别落在我们手上,否则定是叫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范勘脸颊狰狞,眼神通红的看着那道身影,咬牙切齿的说出一番话。
想到他堂堂范氏子弟,从小到大,何曾在洛阴这里,受到这般屈辱,若非前段时间的事情余波未散,父亲与祖父叮嘱不能生事,那人怎能活到今日。
“走!”
范勘越想越是憋屈,然而眼下只能愤愤不平的转身,带着其他两个发小离开酒楼。
回到范府,范勘是越想越不爽,更是在自己的房间内,直接摔烂瓷杯,掀翻木桌。
伴随着响声,动静立刻就把扈从给吸引进来。
“君子!”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看到眼前翻倒的木桌,随后看向无比暴怒的范勘,心中已经隐约猜到肯定又是那个商贾惹的,于是小心翼翼的上前。
“废物!吾让你调查的事情呢?”
范勘见到自己的扈从顺,恼怒之下,直接一脚踹过去,把其踹倒在地上。
“君子,再给吾一些时间!吾已经让人去调查!”
顺被踢倒也不敢生气,连忙跪在地上,给范勘说道。
“废物!”
范勘闻言,更是怒火烧心,想到今日酒楼的事情,快步上前,对着顺的脑袋狠狠一脚踩下去,伴随着顺的脑袋砸在地面发出响声。
这对于暴怒的范勘来说,无疑是最好的享受,于是范勘越踩越狠,根本不顾及顺的死活。
“废物,废物,废物!!”
范勘一通发泄之后,待到气喘吁吁之时,顺躺在地上,早已经奄奄一息,鼻子流着血,头也破了,鲜血顺着地上流着。
“君子,君子!!”
这时候,门外突然一个男子急匆匆的跑进来,看到地上的顺后,也被吓一跳,然而看到范勘直勾勾的眼神,整个人都颤抖一下。
“君子,查到了,那人名叫鸠,是一个魏国商贾,这段时日听闻洛阴成为白衍的封地后,碰巧路过,特地前来游玩,而之所以迟迟没有离开,便是在赌场上,下了注。”
男子来到范勘面前,拱手说道。
范勘听完之后,侧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扈从。
“下注?赌什么?”
:雁门书信
举旅,咸阳地区有名的官吏,曾经诸多案子,其他人难以告破,最终都是在派遣举旅去调查,方才告破的。
也是如此,在咸阳不仅是百姓,就是很多官员,都清楚‘毋害’二字,举旅是少有配得上这个称呼的人。
这里的毋害,是指没人能比这更厉害的意思。
而也是如此。
白伯与白平方才会动用关系,最终让举旅被调过来,查看这件案子,毕竟在白伯、白平眼里,这件案子,几乎也是一个死案,根本没有被侦破的希望,若有,那也只有举旅才可以。
洛阴城府衙内。
举旅与燕会二人在秦吏之中,多方走查之后,得到的了解基本与昨日白衍说的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