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一个。
然而不管他们如何搜查,都找不到勾则本人,甚至都找了好几遍都没见到人。
“给我找出来!”
暴原带着人,在走廊下不断看着一个个房间,生怕那些士族子弟隐瞒他,偷偷杀死勾则,然后把勾则妻妾全都藏起来。
他可是早就知道勾则生性好淫,也有幸见过勾则那些妻妾,不仅貌美,更是一个个的诱人,他已经心馋好久。
功名利禄他暴原要,美人,他同样也要分得一份才行。
然而在府邸内来回看了几圈后,暴原懵了,看着同样一脸懵的其余男子,暴原此刻脑海只有一个疑问。
勾则人呢?
为何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怎么回事?人呢?”
“对啊!不仅勾则没找到,就是他的那些妻妾都没见着。”
院子内,一个个男子都议论起来,其中不乏一些士族子弟,满是惋惜的说道。
随着那些议论声,暴原、鄠邑、栾弘三人,心里本就急躁,眼下更是烦躁不已,若是没有勾则的人头,他们那什么立功,那什么获赏。
就在这时候,一个男子急匆匆的跑来。
“大人,询问仆人,仆人说今日有人藏粮税,城令已经离开新郑!带人前去调查!”
男子对着暴原禀报道,此刻在男子心里,都忍不住感慨勾则果然好色,连外出都要带着妻妾。
暴原闻言,与鄠邑等人对视一眼,满是绝望。
完了,勾则不在……
“去,马上杀去城头,无论如何,必须要夺下城头!”
暴原对着其余人吩咐道。
鄠邑、栾弘等人见状,纷纷点头,生怕等会什么功劳都没有,其余士族子弟皆是如此,然而正准备要走,忽然间,卢稷突然走出来。
“请慢!”
卢稷在众目睽睽之下,拦住要离去的暴原等人。
正当连同暴原在内的所有人,都疑惑不解的看向卢稷时,就见到卢稷面色闪躲的看向暴原。
“大人,眼下吾等离去皆无功,恐就是去城头,也仅有苦劳!”
卢稷说到这里,目光看向四周那些男子一眼,那些人都是通过关系,或者士族子弟,方才会来到这里。
“想必诸位,也不愿意落人笑话!”
卢稷太知道士族子弟好面子,也清楚其余人,包括他在内,都想获得功劳,借机得到封赏。
眼下看着这些人,卢稷实在不甘心就这般离开。
于是卢稷看向暴原,抬手打礼。
“想必勾则身旁,并无多少人,大人不若天亮便命人去追杀,今这府邸,不如先一把火焚之,至于勾则……”
卢稷说到这里,小心翼翼的看向暴原一眼。
“反正都是将死之人!”
卢稷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定是落人笑话,但眼下,他只能赌,赌这些人与他有一样的心思。
黑夜下。
听到卢稷的话,别说暴原面色阴晴不定,就是鄠邑、栾弘等人,也都心跳加速起来,至于那些士族子弟,更不用说,不提有时候颜面对于他们而言,比性命都还重要,想到就这般灰溜溜的离开,日后不仅在父亲哪里,就是在族人面前,恐免不了被人轻视,渐渐的,眼神都开始飘忽不定起来。
反正只要勾则死就行,至于在哪里杀的,谁都不说,对大家都有好处。
新郑城头。
“杀!!”
“快,有乱贼,快!”
“快跑!!”
随着城头上愈来愈多的反贼,很多原本还打算防抗的秦吏,看到前面的秦吏纷纷惨死,直接溃逃起来,有些甚至眼看被包围,直接跳下高耸的城墙。
此刻从城头上看向城内,数道巨大的火光,在黑夜格外瞩目,隐约间还有一些微弱的混乱声。
新郑城外,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子中。
与新郑城内的乱像不同,黑夜下,村子十分安静,不过有一个院子例外,不仅院子内外有一个个持剑的男子看守,在院子内,更停放着三四辆马车。
“咸阳哪里已经为你打点清楚,不必担心!”
白衍跪坐在房屋中,对着勾则说道。
勾则点点头。
不过还没等勾则说些什么,一个男子便来到房间内,来到白衍面前,对着白衍打礼。
“将军,暗哨传来消息,新郑城内火光四起,城头到处都是啸杀声!”
男子禀报道。
白衍闻言,点点头,并没有意外,看向勾则。
“明日你便可以南下,去寻郡守崔言!切记,不要告知崔言与吾的关系!”
白衍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