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水,伸手轻轻的帮白衍研墨。
白君竹的举动让白衍看向身旁一眼,虽然有些意外,但白衍也没有拒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白衍一卷卷的写完竹简之后,窗外已经又是落日,在白君竹担忧的目光中,白衍依旧聚精会神的写着竹简。
或许是因为白君竹与白衍逗留在房间太久的缘故,正当白衍就要写完的时候,房间外传来脚步声,随后穿戴白色丧服的白映雪,突然来到书房大门,与白君竹那给人感觉清冷的双眼不同,白映雪那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房间内的长姐,随后目光放在白衍身上。
还没等白映雪说什么,在白映雪身后,除去侍女外,胡进与白裕二人已经走进房门。
“叔父!”
白衍听到动静,看到胡进与白裕走来,这才放下毛笔,起身对着二人打礼。
“叔父!”
白君竹也起身,站在白衍身旁。
“为何整日在房间之中?”
身穿丧服的胡进皱着眉头,看着白衍那双眼已经泛起不少血丝,关心的问道。
白裕此刻疲倦的脸颊上,也是有些怒意,有些不满的看向白君竹一眼,随后带着丝许气愤的眼神看着白衍,随后,目光望着木桌上的竹简,有些疑惑,缓缓上前,拿起一卷看起来。
此刻白裕想要知道,白衍从昨晚开始,整日在书房之中到底在做些什么,为何把自己熬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