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节奏,她低头看向容繁已经隐隐泛白的眼睛,臀肉带着水声啪啪落在他胯骨大腿,交合处的浊液四溅开来,“爸爸的骚鸡巴又激动得跳起来了,唔嗯……越胀越大了……真是骚得没边了……堂堂容氏集团的总裁,竟然是个盼望着被轮奸的俵子……啊……”
容繁喉咙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巨大的快感和羞耻感在他身体里急剧膨胀,在那根深埋进湿热秘境的欲望被拧毛巾一样被死死绞紧的瞬间,他迎来了铺天盖地窒息般的持续性高潮。
迷蒙的视野一片空白,失去所有声音的耳朵里只有尖锐的长鸣,他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煮熟的虾一样红,脖颈额角崩出根根青筋,肉体和灵魂同步发出高频次的颤抖。
沉晚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吟,肚子被井喷似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时涌出的爱液胀得微微凸起,她俯身贴到容繁滚烫的颈侧,手指拧开了浴缸的水阀:“所以,爸爸的遗言是什么呢?”
看来哥哥敲门得等下章了。
靠,爸爸怎么玩起来也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