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随意瞟了一下我手中拿着的衣服,“你觉得你吐过的衣服我还会穿吗。”
“……不会。”我收回手,和预想的情形差不多。
江既靠着门框不说话,我垂下眼思索该怎么开口向他解释今晚的事,又纠结该不该解释,解释了好像又多此一举,毕竟江既可能根本不在意。
走廊里的顶灯没有打开,只开了几盏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整个二楼都处于光线不好的昏暗中。
我将目光放在江既右手拿着的烟上。
江既点了烟却不抽,那烟已经燃过半截,轻烟不断缭绕上升,燃过的烟火落在地上。
他好像在等我开口说话。
“我——”
我刚要说话,房间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我看见昏暗中的那点猩红火光上移了一瞬,是江既抬手示意我先不要说话。
他回到屋内,将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不经意地皱了下眉。
“有事?”江既语气淡淡。
他开了免提,任由手机放在桌上,自己随意抽了桌上一张a4纸,当成临时的烟灰缸,将积攒的烟灰都抖在上面。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我有些熟悉的声音,听起来吊儿郎当:“你小男友在我这里喝醉了,不来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