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乔心唯摸着儿子的脑袋。说:“晞是破晓的意思。破晓有一切重新开始的意思。寓意着新生。你是在黎明破晓的时候出生的。所以叫在晞。”
晞宝对自己名字的由來特别满意。他转溜着眼珠子。问:“黎明破晓。怎么写的。妈妈快教我。”
乔心唯拿着笔。在纸上写了这四个字。
江志中眼睛看着新闻联播。嘴里轻声地说:“哦。不错的名字。”
江浩听了。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疼。生在晞的那个时候只有她一个人。一切重新开始。她真是做好了要与孩子相依为命一辈子的准备啊。
每每想起以前让她所受的那些苦。江浩就自责万分。
晞宝看着那四个字。好多比划。好复杂。于是就说:“算了。等我长大一点再学好了。”他立刻盖上练字本。屁颠屁颠找爷爷去了。“爷爷。今天有什么新闻啊。”
然后。江志中就开始兴致勃勃地讲国家大事了。晞宝就似懂非懂地听着。反正过一夜。他就全忘了。
乔心唯深深地叹着气。这个死小孩。被爷爷奶奶宠得不像话了。可是眼见爷孙俩聊得起劲。她也不好说什么。
江浩忽然拉起她的手。说:“心唯。我背上痒。上楼。帮我挠挠。”
上了楼。还沒开灯就关上了门。江浩把她按在门背面强吻起來。
乔心唯当下就被吻晕了。她又不敢用力地推他。怕碰到他的伤口。“嗯??”她的嗓尖发出抗议之声。不情愿地摇着头。
江浩的左手已经拆除了夹板。也不用在脖子上吊着了。他就很自然地垂在身侧。只用右手钳住了她的下巴。
乔心唯被堵着嘴。话都说不出來。就连呼吸都只能在他放行的时候吸上几口新鲜空气。她举着手抵在他的锁骨上。其他地方。她不敢碰。更不敢用力。
她气得直跺脚。穿着棉拖鞋。一下两下往江浩的脚背上踩。
江浩吻着她笑。剪刀脚重现。夹着她的双腿叫她动弹不得。
激吻暂歇。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乔心唯抬着头瞪他。凶着脸。压低了声音说:“江浩。你疯了么。脑子有病啊。”
江浩笑着。用手指捏着她的嘴唇。说:“你不是说等晚上再说吗。现在就是晚上。老婆。我们睡觉了。”
“??你说你背痒。”
“我心里痒痒行不。”
“不行。你现在必须禁。欲。”
“我又不是和尚。”
乔心唯气得。力气大不过他。说话说不过他。斗智斗勇一样都不行。她只好说:“你左手臂上的骨头还沒长好。骨头沒长好的时候不能有那个生活。不然影响长骨头。”
“你这又是哪里听來的歪理。”江浩明显不信。只当这是她推脱的理由。“我的伤我知道。不影响日常生活。这就是我的日常生活。”
乔心唯实在无奈。说:“中医说的。我妈常去看。说起她女婿骨头伤了。然后中医就说等骨头长好了再那个。不然会影响骨头愈合。我妈特意打电话叮嘱我的。”说着说着。她自己都不太好意思说。“我妈让我别心急。别逗你??”
“哈哈哈哈。”江浩忍不住大笑起來。“那你沒做到啊。你整天都在逗我。”
“我我我哪有。你别乱说。”
“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在逗我。”
“那我滚。”说着。乔心唯试图从他左侧溜走。可江浩比她更快一步将她挡住。他肩膀一斜靠在门上。直接把门给堵上了。“你??走开啦。”乔心唯娇嗔一句。
江浩任性地说:“不走。忍不了了。”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林采音在外面敲起了门。“阿浩。方校长來了。你方便的话一起下來。”
刷的一下。乔心唯顿时觉得自己脸颊发烫起來。她感觉到婆婆就在她的背后敲门。隔着不厚的木板。她的心脏连着背。一起颤抖着。
方校长。江浩心里打了一个问号。问:“这么晚了。方校长还來。有事。”
“有事沒事我怎么知道。八成是來探望你的呗。才吃过晚饭。也沒有多晚啊。你还是快下去吧。方玟伊也來了。”
江浩看了看乔心唯。乔心唯撅着嘴瞪着他。狠狠地瞪着。“哦。马上來。”语毕。他对准她撅起的嘴又吻了下去。边吻边说。“你再逗我。再逗我我就立刻把你干掉。”
乔心唯不认输地说:“江同志。先处理一下方玟伊的问題好吗。”提到方玟伊。她就不自觉地想到了阿诺。心塞啊。
下楼的时候。江浩是拉着乔心唯的手下去的。林采音拉着晞宝去大客厅玩了。方校长和方玟伊就坐在沙发里。茶几上放着一些礼品。
看到他们走下楼。方玟伊的笑声就停住了。她抬头看着他们。笑盈盈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江浩。
“江大哥。你怎么样了。”
江浩从容地走來。摊开手说:“能走能坐。行动自如。就是还不能跑。方校长好。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他把乔心唯拉到前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