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唐骓冷着脸,半响才说:“我没急,我就是看他的样子想揍他。”
皇少泽摆手:“打人可不对,被叶扶桑知道了对你印象肯定不好,所以首先要记得不能动手,特别是不能当着叶扶桑的面动手,你要真想打,我帮你想法子,随便找几个人,打个半死还不被捉住绝对没问题……”
“这种缺德事少做,”唐骓打断:“我要打,就是像个男人样堂堂正正的和他打,找人帮忙算什么本事。”
皇少泽默默的闭嘴,碰到一个死脑筋又单纯的情种,还真是没法子,“走走,高翔刚刚还在闹他过几天生日,我们要送什么礼物呢,二十岁的生日,听说他家里想大办,我们还真得出出血。”
“高翔生日?”唐骓猛的停下脚步,想想是了,貌似高翔的生日是假期的时候,他什么话没说,再次抬脚往前走,只是嘴里说了句:“生日啊,他过完生日差不多就要开学了吧?”
皇少泽应了声:“嗯,过完生日三天后我们一起回去。”
开始还闹着要退学,也不知被叶扶桑打击的还是被家里劝的,竟然乖乖改了主意,只是这一张唐骓的心事明显重了,似乎一直在犹豫着什么事,看他的样子,谁都不敢问,丁浩那几个一看他露出那种阴森思索的神情就躲的远远的,怎么看怎么像是打算做坏事又犹豫的神情。
对唐骓,皇少泽还是很了解的,他那些恶习是跟他们在一块慢慢学会的,再加上家里宠的无法无天,以至他行为做事很自我,但是本质上,唐骓天性良善,所以,他在挣扎犹豫做坏事的时候,总会自我较量一番,然后才决定要不要做。
眨眼到了周末,不是时间过的快,而是人心焦躁,以至时间总是不随人意。
展戎开车接叶扶桑,直接驾车回叶扶桑老家。
看她一脸凝重的表情,展戎不由笑道:“媳妇,别这表情啊,看了我得多心疼?来来,笑一个,放心,他们同不同意又怎样?日子是咱俩过的是不是?碍着谁了呀?他们不同意,不给你撑腰,没事,我是你老公,我给你撑腰啊,咱俩过的好,他们反对的意义是什么?咱俩直接打破不就行了?”
展戎就是给叶扶桑吃定心丸,她要是立场不坚定,他再坚持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有他们俩齐心才行。这一路展戎都在说类似的话,叶扶桑沉默了一路,车开到村口的时候她才开口:“展戎。”
展戎扭头看她,她抱着膝盖缩在副驾驶座上,只露出两只水盈盈的眼睛,说:“我决定跟你站在一边,所以你不能让我失望。”
☆、 养儿防老
车开进村子,出来围观的人挺多,虽说这年头轿车普及,不过在这个小村子里轿车并不多见,顶多逢年过节那些在外地打工的人会开车回家,颇有衣锦还乡的味道,在本村条件好的人家看来,着实做作了些。
叶宪和苏蕙知道叶扶桑这周肯定会回来,所以两人都没出门,就跟专门等在家里似得。
苏蕙一看到车脸就变了,明摆着是两人一起过来的,叶扶桑回家,展戎跟着过来算怎么回事?一扭身进屋,直接在床上躺下。
倒是叶宪多少觉得有面子,女儿不是骑着自行车回来的,这样回来村子里的小孩子都跟过来看热闹,觉得也挺好。
展戎下车,拉开车门让叶扶桑下来,“没事,别担心,万事有我呢。”
叶扶桑沉默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看向叶宪和苏蕙:“爸。”
叶宪对展戎点点头,看看人觉得长的不错,最起码配自己女儿没觉得差,但是听苏蕙讲这人人品差,心里感觉就那样,好歹是男人,面子功夫还得做足,更何况还是叶扶桑的老板。
叶宪确实更喜欢儿子,不过叶扶桑也是在他眼皮底下长大的,不可能一点都不疼,心里自然也希望她好,村里人都说叶扶桑工作好,他也没打算让女儿丢工作,这么大一人要是真被困家里,叶宪第一个会急,所以他对展戎不满意归不满意,肯定不愿搞砸叶扶桑的工作。
展戎嘴甜,过去就恭敬的对叶宪打招呼:“伯父,我是展戎,上次在桐城和伯母之间有点误会,这次我是专门登门谢罪了,要打要骂随便,我绝对不多说一个字。”
开场白让叶宪觉得面子千金,再加上叶扶桑闷不吭声的从车后面提了大包小包的礼品盒,特别是叶宪爱喝酒,平时喝不上,但是研究颇多,他一看酒盒就知道是高档货。
叶宪掀了掀眼皮,有点摆谱的意思:“不年不节的,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展戎忙过去接过来,不敢往叶宪手里塞,乖乖放墙角整齐摆放:“不是好东西,我父亲平时喜欢喝点小酒,我每次出差的时候都会带,积攒的多了,一时半会也喝不完,给伯父带点尝尝鲜,要是您觉得味道不错,以后我带双份就行……”
叶扶桑低头站在旁边,门口好奇的小孩子围着展戎银白色的车打转,隔壁的邻居时不时探头问一句:“是阿桑带对象回家了?”
叶宪心里有点满足,不过一想到苏蕙之前的话,刚刚缓和的脸顿时就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