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骓认真想了想,摇头:“我们办公司没女人啊,”伸手指着她,义正言辞的说:“哪个夜总会来的女人?还敢冒充金大婶!”
说完以后,使劲拍着墙,用无比愤怒的声音喊:“这……这里的保全呢?怎么什么来路的人都放进来?保全……保全是怎么做的?老子花钱就是让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勾搭老子的?拉生意都拉到老子头上了……嗝——”打了个酒嗝,唐骓开始发酒疯,“退钱!给老子退钱!这什么破地方,还老子钱……”
唐少发话,谁反驳啊?特别是这位还是喝醉酒的唐少爷,人家看过来的眼神都变了味。女同事有嘴说不清,一个劲的嚷着自己唐骓同事,可没人搭理啊,人家不管她到底是谁,他们只认识唐骓,唐家的少爷,这里的贵宾,而且唐骓从来没有带女人过来消费,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而且当时浩浩荡荡一大波人,鬼记得她是不是他们这一波人里面的?
没报警,但是女同事被人客客气气请了出去,出去以后在外面哭的跟什么似得,别说爱慕唐骓,现如今恨都恨死了,这辈子没丢过这么大的人,现在全丢完了。
唐骓还在闹腾着让人家退钱,最后唐家外面的保镖听到动静赶紧进来,这才把人接走。
第二天唐骓醒了,发现自己睡在客房,他抓着脑门坐起来,一头雾水,他怎么睡客房了?
叶扶桑早上看到他没理他,唐骓自己还觉得挺无辜,不过吃早饭的时候他就惨了,因为饭桌上除了叶扶桑,谁说把他说了一通,唐骓不服气:“我怎么了吗?一个个都说我,桑桑还是你最好……”
本来唐家谁舍得说他?心疼都来不及,就是说给叶扶桑听的,唐骓喝醉酒回来还发了一阵酒疯,谁不知道啊?这男人在外头喝醉酒回家发酒疯,不是什么好品的事,他们自己家再不说护着,让人姑娘怎么想?
说白了,说唐骓是假,做给叶扶桑看真的,好歹让人觉得他们是向着叶扶桑的啊,虽然不管怎么向,唐骓还是他们的宝贝小疙瘩。
叶扶桑垂眸安静的吃饭,一声不吭,唐骓被吵烦了就追问,等丁素素瞪着他说完了,唐骓立马低头扒饭,再也不问了。
就在叶扶桑快吃完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了句:“对了,一大早有人送钱过来,说是昨晚上因为安保疏忽,混了一个夜总会的小姐进去。”看了唐骓一眼,“估计人家觉得那位小姐没把你侍候好,觉得歉意,把你昨天的消费退了一半回来。”
唐骓顿时觉得脊背发凉,他完全不记得昨晚上的事了,所以人家说什么他都不知道,如果说家里人说他他还敢反驳,但是叶扶桑开口他就知道肯定是真的。
叶扶桑吃完了站起来,和其他长辈打完招呼后又跟唐骓说了句:“我把钱放在电视桌上,你自己拿去吧。”
唐骓低头不吭,死活不吭声,使劲扒饭,吃完了碗一扔,赶紧追着叶扶桑过去。
叶扶桑抱着唐肉肉在喂奶,她吃饱了,小家伙吃了一半,看到妈妈过去还很高兴,叶扶桑就接手过来喂了。
唐骓等在旁边,等唐肉肉喊着奶嘴睡着了,他才敢开口说话:“桑桑,我昨天真没找,我保证没找,要不然我们让人去调录像,不可能的事……”
叶扶桑也没理他,只说了句:“我又没说什么,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
唐骓抓狂:“桑桑,我真什么都没做。”
叶扶桑扭头问他:“你记得昨晚你干什么了?”
唐骓愣了下,半响摇摇头:“不,不记得……”
叶扶桑白了他一眼:“那你怎么知道你什么都没做?”
唐骓:“……”
唐骓老实了一天,还用四种语言写了四份保证书,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结果他认认真真写出的保证总结,翻译的各种版本,叶扶桑一个都没看,唐骓觉得事情大条了,桑桑肯定是生气了。
在隔壁一个老阿婆家借了块搓衣板偷偷摸摸塞到了卧室,他也知道这是丢人事,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
叶扶桑哄完唐肉肉的以后回去睡觉,唐骓就把那块塑料的搓衣板拿出来,“噗通”一声往上面一跪,嘴里说:“桑桑,我错了,我不应该喝酒,我以后都不喝了,我罚我自己跪搓板行不行?”
叶扶桑:“……”这人就是出来搞笑的,跪挫板,难为他想得起来,“你起来,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唐骓不起来,嘴里还说反省的话:“桑桑你别理我,我就是活该,我这是罚我自己,让我以后长记性,不然我就记不住,活该我挨罚。”
叶扶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人把她心里想的话全说了,她还说什么呀,伸手拉他:“行了,你起来吧,你膝盖不疼啊?”
“疼也活该,我给桑桑和肉肉添麻烦,还让你们担心和不高兴,我就不是人……”唐骓坚定的说。
这话越说越严重,连不是人都说上了,不过就是喝多了喝断片了,也没多大的事,叶扶桑叹气,点头:“行了,你自己以后注意点就行,实在要喝酒也没办法,不过得学着推酒,不能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