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然后打开门请他们进来,唐骓签了单,他们离开以后两人开始用餐。叶扶桑吃了一口,睁大眼睛点点头:“嗯,比我想象的要好吃呢。”
唐骓点点头:“是不错。”
本来打算吃一点,结果还都吃完了。收拾好以后,两人正式出门,唐骓找了私人导游,有备好的车,除了唐骓和叶扶桑两人,还跟了一辆保镖的车。
叶扶桑还记得路,她跟唐骓说了地址,唐骓翻译给导游,然后一起去了公墓。
当初邵一炜是要被送到国内安葬的,后来他的父母又决定把人安葬在国外。
隔的很远的时候,叶扶桑的脚步就开始僵,唐骓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搂着她,把她一点一点带到了邵一炜的墓前。
墓碑前放着两束还没有完全枯萎的花,似乎昭示不久前还有人过来看过他,墓碑上的照片是他曾经最风华正茂的时候,笑的肆意又洒脱,眼睛直视做对面的人,看的人似乎以为他还活着。
所有看过邵一炜的人,都没有人相信他最终的命运竟是这样。他就像个正冉冉升起的新星,却在最高点时突然坠落,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叶扶桑站在墓碑前,弯腰放下一束花,半响,她蹲下来,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平视着照片上人的眼睛,想伸出手摸摸,意识到唐骓在身边,她的动作并不合适宜,半响,她叹口气,笑了笑,说:“一炜,我来看你。”
邵一炜刚死那时候,她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敢过来看,甚至不敢提他的名字,她没想到自己现在竟然还敢站在这里,还敢这样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跟他说话。
“我之前一直没来看你,对不起,”她低头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唐骓带我一起来的,如果不是他,我一定不会过来。一炜,你不要生我的气,他是个很好的人,就像曾经的你那样,虽然你们不是同一类人……”
说了两句,叶扶桑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她竟然说他们是同一类人,可是这话就这样脱口而出,收都收不回来了,“一炜,关于你的父母,我还要说对不起,我没想到最后会是那样的。我很抱歉,同时,我也原谅她了,所以你也不要怪她。我现在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平静,我想,你现在也一定是安安静静的在听我说话,这样真好。”
“我现在生活的很好,虽然有时候也会有不高兴的事,但是我很满足,我有三个孩子,他们都很可爱。我和唐骓……”她低头想了想,才接着说:“我和唐骓也很好,这次是他特地带我来的,还非说要见见你。一炜,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最后要那样,那样对我,但是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想起你的时候,想的都是我们最好时候的事。一炜,你放心吧,我会把你本该活下来的时间,一起努力活下去的。”
然后她站起来,扭头看了唐骓一眼,唐骓蹲下来,伸手邵一炜的照片上抹了一把,自言自语道:“别以为我是看你不顺眼才抹这一把的,你脸上有灰尘,我是好心。我一直就想过来看看,看看那个曾经在我面前挑衅,还想着法子把我孩子的妈拐走的人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现在看到了,真是心满意足。一捧黄土一堆白骨,你也算是个人物,死了还让桑桑惦记你,不过对她来说,你还是挺残忍,别说她是个女人,就算是个男人,看到那样的场景,心里也会留下阴影。”
他扭头从保镖的手里接过来三炷香,打火机点燃,捏在手里看着烟雾,轻轻晃了晃:“所以,你就当你最后做做好事,要是哪天你真关心心疼她,什么时候再来她梦里的时候,千万换个嘴脸,别太吓人,我怕吓着她。”
他伸手把香插到水泥做的小香炉里,退后一步摆了摆:“我们见过了,你要是有不满就冲着我来,别吓唬她,看在我们俩都心疼她的份上。她为你做的够多了,别不知足。早点找个人家投胎,随便你投哪家,总之,祝福你!”
说完,还是行了三个礼,回头看看叶扶桑,她低着头站在没动,唐骓走过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问:“我们要不要亲一个给他看看?气气他?”
叶扶桑的脸上忽一下就绽开了笑,“你别这么气人行不行?”
唐骓伸手搂搂她:“开个玩笑,死者为大,我不跟死人计较。走,看完了,我们走吧。”
叶扶桑回头看了一眼邵一炜的照片,对照片笑了笑,摆摆手:“一炜,我们走了,拜拜,你自己保重。”
以后恐怕就真的不会再来这里了。
两人出了墓园,然后导游带着他们游览了这个城市最有名的景观,又去吃了一些比较有名的小吃,只是要注意的细节太多,很多地方都不能拍照,以至让人游览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在这里待了三天,唐骓又带着叶扶桑直接飞到了欧洲国家,开始他们俩见过邵一炜后的全新的旅程。
不知道是心里原因还是怎么,关于邵一炜的带给叶扶桑的心里枷锁在不知不觉中被卸了下来,那毕竟是个有着重大影响力的人,又以那样的方式在叶扶桑的心理留下了浓重的印记,所以叶扶桑在很长时间里都